第215章 司家的脸面值几个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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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氏睨着面色铁青的秦国公，心中觉得越发腻歪，这么多年来，他这个当父亲的都没有尽到半分责任，甚至柳氏还在他的放任下，对菀菀亏待至极，眼下女儿虽恢复了身份，他也不该摆出严父的架子，挑三拣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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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氏面无表情，道：“我觉得菀菀很好，也无需老爷费心管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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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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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母女俩越发肖似的脸，秦国公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你可知她做了什么好事？将咱们公府的丑事编成话本子，交给了酒楼里的说书先生，她不要脸，我还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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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氏掀了掀唇，“老爷若是早将调换身份一事公之于众，菀菀也不必费心费力，想出这种法子，为自己讨回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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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秦国公没料想赵氏站在司菀这边，忿忿不平：“妇人之见！果真慈母多败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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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氏把他的话当成耳旁风，兀自搀扶着老夫人，踏进书房，一眼便瞧见靠在软榻上，睡意惺忪的女儿，整颗心都软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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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如此吵闹，你还能睡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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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菀行礼问安，笑容中多了几分真心实意，眼底防备之色也褪去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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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能睡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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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氏低声咕哝：“你爹气得狠了，居然没吵嚷着请家法，难不成是转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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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要将女儿禁足在湘竹苑，倒是省去了家法。”司菀轻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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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是将真相昭告天下罢了，你又没做错什么，为何要禁足？”赵氏瞪了瞪眼，转过身，打算同秦国公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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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被司菀拦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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