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终于明白,自己输得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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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妇人脸皮上都没有一块好肉，大姐姐还能分辨出她的模样，觉得她和姨娘相像，甚至还心生怜悯，果真心境澄明，不染凡俗。”司菀嗤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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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司清嘉越发紧张，双手死死搅动着锦帕，下意识地看向柳寻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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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口型无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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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娘，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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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柳寻烟的器官都在退化，眼前也好似笼罩着一层薄雾，时而能看清，时而看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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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会儿，她却能清晰分辨出清嘉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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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女儿在催促她自裁，只有这样，才能将一切罪孽都带进地狱，隐瞒所有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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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寻烟摇头苦笑，不由回忆起清嘉出世前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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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她还不知道腹中孩儿拥有极罕见的杜鹃命格，为了让孩子此生绚烂顺遂，耗费心力将逆命蛊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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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未料想，子母逆命蛊确实给清嘉带来了无尽的气运，同时也让她失去人性，唯余兽类的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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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遭遇威胁，便逼迫亲生母亲了断性命，保全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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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眸望着自己溃烂的双手，柳寻烟不再犹豫，作势要将匕首刺向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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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司清嘉发出尖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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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寻烟求死的动作也随之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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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菀，你快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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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清嘉之所以尖叫，是因为司菀手握金簪，用力抵在她脖颈处，簪尖划破脆弱的肌肤，渗出殷红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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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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