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你要逼我去死吗？

，咱们不能弄出太大动静，免得打草惊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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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颔首，收起拐杖，脚步也放轻了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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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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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清嘉看着满身溃烂，早已不成人形的柳寻烟，扑簌簌垂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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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娘，不是女儿心狠，而是我们被司菀逼到了绝境，再无其他路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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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寻烟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嗓音凄厉：“所以呢？你就要逼我去死吗？司清嘉，你但凡有点良心，也该记得我究竟付出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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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出生前，我便准备好了珍贵无比的逆命蛊，不然的话，你岂能长出那枚用以证明身份的红痣？岂能占据司菀的嫡女身份，享尽富贵？岂能从她身上掠取气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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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要激发逆命蛊的效力，我更是不惜堕胎，以紫河车入药，那是你血脉相连的亲弟妹，就这么为了你，丧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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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呢？你再看看我，要不是你肆意妄为，谋害赵德妃和她肚子里龙嗣，犯下死罪，我又何须服下龟息丸，假死替你顶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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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害我至此，居然还想要了我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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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清嘉，你莫要忘了，我才是你的亲娘，我才是十月怀胎生下你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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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寻烟嘶吼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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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仰倒在床榻上，浑身上下早已被铅毒侵蚀，就连眼珠子都开始腐烂，眼睑下方似有蛆虫来回蠕动，颤颤巍巍，几欲脱眶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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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当柳寻烟哭泣时，流淌的不是透明澄澈的眼泪，而是粘稠腥臭的脓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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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瘆人又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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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清嘉别开眼，不敢多看，肩膀略微颤抖，彰显出她的抵触与惊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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