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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清嘉额头被佛珠打得不轻,隐隐渗出血丝,再加上她肤白,左脸便更显肿胀,就连牙齿都松动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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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见秦国公这一巴掌,用了多大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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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清嘉,你还没闹够吗?别再丢人现眼了。”秦国公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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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早知道如此,他宁愿称病,也好过入宫,颜面扫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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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不敢想,在圣上眼中,秦国公府究竟会是何等乌糟不堪的乱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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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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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清嘉满脸不敢置信,豆大的泪珠扑簌簌往下落,哭得梨花带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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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国公却生不出半点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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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恶狠狠的瞪着司清嘉,眸底充斥着浓浓鄙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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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在说,妾生的下贱胚子,就是上不得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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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菀好整以暇,欣赏着这副父女反目的精彩戏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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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德妃抬了抬下颚,示意她收敛些,免得被秦国公记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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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菀倒是不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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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秦国公从来没有当父亲的自觉,她早就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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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司清嘉好似还没能接受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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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秦国公在嫡出的孩子面前,确实像个慈父,那是因为嫡子嫡女的利用价值天生就高于庶子庶女,更遑论三人背后还站着太师府,若不出意外的话,也无须为他们的前程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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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当司勉惹上官司,司清嘉屡屡触犯天颜后,秦国公的态度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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