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掰断司清嘉的毒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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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清嘉并非眼瞎目盲之辈，不必司菀提醒，自然也看到了鱼王叼走佛珠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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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猛地踉跄了下，摇摇欲坠，幸而及时握住栏杆，才没有摔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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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秦国公仿佛被熏着了，连连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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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上是藏不住的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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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父女俩离了心的狼狈德行收入眸底，赵德妃神情平静，不见半点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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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进宫那日，曾告诉过她，司清嘉秉性最是凉薄，忘恩负义也便罢了，就怕踩着赵家人的尸骨往上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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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她不想成为被蛇咬死的农夫，就得掰断司清嘉的“毒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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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容情，不能怜悯，不能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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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司清嘉还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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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德妃抿了抿唇，想起还在襁褓中的小十一，眼神越发冰冷，幽幽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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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臣妾还以为这些墨龙睛是看在清嘉的面子上，似跃龙门般，反复跳出水面，原来它们为的不是人，而是那串佛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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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王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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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掩住口鼻，快步走到桥边，没能找到鱼王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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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颇为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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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鱼王的动作未免太快、太灵活了，叼住佛珠，片刻都未在水面停留，便直接游进锁龙缸底的山石中，朕都没看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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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德妃握住皇帝的手腕，轻声道：“无论如何，清嘉都让臣妾开了眼界，陛下是不是得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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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颔首：“确实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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