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中了毒,失去了利用价值,你便如此狠心,教唆我的女儿放弃我,你疯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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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二爷一脚踹开房门,没好气的反驳:“大姐,疯的不是我,而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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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我是清嘉的生母,可不会像你这样,吃干榨净自己亲生女儿的鲜血,逼她服用臭不可闻的阿魏,放弃大好前程,你这么做未免太过自私,世间哪有你这般狠心的娘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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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柳二爷一声接一声的质问,柳寻烟不由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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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存的理智告诉她,不该听信大夫的话,变本加厉的折磨清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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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死亡的恐惧让她失了分寸,失了判断力,只想好好活下去,这有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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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寻烟掩面痛哭,早知今日,当初她还不如死了干净,也好过服下劳什子龟息丸,日日夜夜经受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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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清嘉脚步虚浮的踏进房间,看见柳寻烟伤心欲绝的模样,她扯了扯唇角,连句安慰的话都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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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二爷方才所说的话,恰是她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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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觉得姨娘成了自己的拖累,就像贪婪的鬣狗般,啃噬着她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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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大夫昨日留下了些切碎的阿魏,司清嘉打开布包,从面粉中取出阿魏碎块,递到柳寻烟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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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臭瞬间弥漫开来,柳寻烟面色煞白,一阵反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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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娘,你闻到我身上的味道了吗?正是服用阿魏所致,此药对您的病情是否有益还未可知,却将我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您说说,我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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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寻烟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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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清嘉怔怔的望着她,眼底尽是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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