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不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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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二爷大大咧咧开口,因无需他取血,话便说的分外轻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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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清嘉闭了闭眼,直至此刻,她都没见到那位大夫,自然也对所谓的放血之法心存疑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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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再请其他大夫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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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话没说完,便被虚弱不堪的柳寻烟打断,“不成!只有这个大夫看出我中了毒,其他庸医的诊断根本连边都沾不到,又岂能医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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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喉管也生出脓包,溃烂肿胀,柳寻烟嗓音变得格外嘶哑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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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顾不得那把蚯蚓状的细刀片,连滚带爬冲到司清嘉跟前,死死按住女子的肩膀,状似癫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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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嘉,只是给姨娘一点血而已,之前你为了讨好赵氏,维系孝女的名头,曾两次取血圆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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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氏与你并无瓜葛,尚且如此,姨娘可是你的亲生母亲,如今正等着你的血救命,你总不会拒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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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寻烟浑身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腥臭味,掌心脓水蹭在司清嘉身上,带着她的体温,黏腻又湿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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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清嘉额角突突直跳,强挤出一丝笑,“姨娘,只要能让您的身子痊愈,一点血又算得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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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知道,清嘉最纯孝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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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寻烟伸手取出胳膊上的刀片,止了血,直勾勾盯着近在咫尺的司清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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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生的渴望让她失去了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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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根本不在意,所谓放血疗法是真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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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凡有半点恢复的可能,柳寻烟都不愿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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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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