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镜中狰狞可怖,恍如恶鬼的自己

姨娘心中，大姐姐所占据的分量更重，女儿便似浮萍般，无足轻重，也不得生母青睐，又何必来凝翠阁碍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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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菀轻声开口，语气不带半分难过，反倒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懒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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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显然，她根本不在意柳寻烟的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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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到这一点，秦国公气得咬牙切齿，他高高扬手，想要教训司菀，却被匆匆赶来的赵氏阻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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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不知菀菀做错了什么？值得您如此大动肝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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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国公狠狠捶了下廊柱：“她品行不端，侍母不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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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菀菀早就记在我名下，与柳氏并无半点瓜葛，又何谈孝不孝顺？至于品行不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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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氏目光落在司清嘉身上，“老爷若真为了几个孩子好，最先约束的应是清嘉才是，所谓‘道士批命’一事在京城传得沸沸扬扬，就连大哥都给我递了信儿，要是再不澄清流言蜚语，只怕会带累全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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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赵氏补充，“逝者已矣，生者如斯，清嘉与柳姨娘感情深厚，老爷总得为她考虑一二，切莫再放任这孩子胡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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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招了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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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菀菀，既已看过了柳姨娘，就回去吧，老夫人还等你侍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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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氏来凝翠阁灵堂走了一遭，连一句话都没跟司清嘉说，仿佛这不是她的亲生女儿，而是个全无瓜葛的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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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清嘉只觉得一股寒意顺着脊背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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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府之中，真正疼爱她的姨娘已然“香消玉殒”，此刻父亲虽在维护她，但司清嘉清楚，一旦遇到利益冲突，秦国公会是第一个舍弃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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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无论是赵氏，还是背后站着的赵家，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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