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观音六相,非丹青妙手不可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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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菀明白，今日能收拾了胡嬷嬷，已经是祖母帮她撑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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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想再动柳寻烟，没有半分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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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在旁人眼里，柳寻烟是自己的亲生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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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以不慈，自己却不能不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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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菀走到柳寻烟身边，为她擦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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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娘，一个刁奴而已，您哭得这么厉害，要是换作不知道的，还以为在您心里，胡嬷嬷比我还重要呢？”司菀慢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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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寻烟哭声一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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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起头，对上司菀那张隐隐透出赵氏影子的脸，眉眼如一泓清泉，澄澈，却也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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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会知道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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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为什么一再忤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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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寻烟又惧又怒，只觉得五脏六腑仿佛被火燎般，说不出的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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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她便镇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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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暗忖，如果司菀知道真相，肯定会闹到秦国公和老夫人跟前，绝不会像现在这般镇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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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她秉性如此，真是个不孝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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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菀菀，你别多心，胡嬷嬷年纪大了，一时犯了糊涂，你同她计较做什么？当心跌了身份。”柳寻烟面皮抖了抖，还想为堂弟媳妇再争取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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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多心，只是觉得姨娘疼我，为了我，连弟媳都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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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菀摇晃着柳寻烟的胳膊，姿态无比亲昵，没给柳寻烟开口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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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寻烟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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