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佛门七珍,给司清嘉挖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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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内的人不敢相信自己听见了什么，大眼瞪小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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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床榻上的司清嘉也绷直腰背，脸色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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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氏以为她在水月庵外跪了一整日，累着了，也没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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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寻烟咬了下舌尖，上前掖了掖被角，力道用得稍大些，司清嘉缓过神来，轻声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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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母，娘，明净师太已经到了，咱们快去迎上一迎，总不好让人家久等，觉得咱们公府怠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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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勉拉长了脸，紧咬牙关，嘴硬道：“我不信司菀真能把明净师太请来，该不会是个普通尼姑，上赶着来糊弄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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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少爷，菀菀不会如此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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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寻烟低眉顺眼，赔着笑脸，可话里话外却点明司菀任性，虽说是亲母女，未免太过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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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给祖母贺寿都能捅出那么大的篓子，谁知道她会不会拿序哥儿的性命开玩笑？到底隔了一层肚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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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寻烟笑容一滞，肩膀微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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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人以为是司勉的话太过难听，让柳姨娘下不来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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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她自己知道，原因没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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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胡说，菀菀也是一番心意。”赵氏扯住长子的袖袍，制止他胡言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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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姨娘向来谨守本分，忠心护主，当年为了救清嘉，连司菀都顾不得，二丫头左脸留下指甲盖那么大的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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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家身娇肉贵，容颜虽及不上品性紧要，但世人大都先敬罗衣后敬人，相貌有损，再加上庶女的身份，这些年没少受委屈，性情乖戾些也在常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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