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以气运为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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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幼的你也以为，柳姨娘是把你当成讨好主母的棋子，可实际上并非如此——”系统继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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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你十岁那年，生了场重病吗？那一个月昏昏沉沉，清醒的时候都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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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菀拧眉，她印象中确有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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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主，其实生病的不是你，而是国公夫人赵氏，她气血亏虚，需要至亲的血做药引。但嫡子尚在襁褓，经不起割腕放血，只能让女儿舍身救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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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菀神情平静，“司清嘉救不了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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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如此，但她却无法拒绝。一旦拒绝救母，别人不是怀疑她的身世，便会觉得她冷心冷血，连亲生母亲的安危都弃之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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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寻烟恨不得将天下至宝都捧到司清嘉面前，怎么舍得让她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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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菀挽起衣袖，看着手腕上狰狞可怖的疤痕，眸色暗了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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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她会昏沉病了整月，原来是又一次成了司清嘉的踏脚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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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她虽年幼，但也知道司清嘉的纯孝人人赞颂，甚至还得了太后嘉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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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及笄那年，老夫人想为你议亲，挑选了娘家侄儿让你相看，紧接着便赶上她老人家过寿，你精心准备了玉雕，可在寿宴上打开盒子，玉雕中间却有一条裂痕，让老夫人对你大失所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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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拼命解释，却没有一个人相信你，所有人都觉得你性格乖戾，心性凉薄，因对亲事不满，连向来疼爱你的祖母都能狠心诅咒，这桩亲事也就不了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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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菀笑了笑，对系统道：“往事不可追，我能把握的只有来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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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日？”系统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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