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序被秦国公发指眦裂的神情骇得瑟缩了下,却依旧挡在赵氏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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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即便年幼,却通晓事理,也远比生父更有担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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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氏眼圈略微泛红,手掌搭在司序肩膀,笑道:“序哥儿,既然你愿意随娘一同离开,和离又有什么大不了的?日子是给自己过的,也不必因着虚名,强忍膈应,与你爹相看两厌,蹉跎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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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长钧,你我和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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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诉你,今日就算是赵之行来了,也不会由着你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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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司菀那个丧门星又在你面前搬弄是非了?依我看,还不如把她送到水月庵,省得四处惹是生非,闹得家宅不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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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国公怒不可遏,作势要离开床榻,好生教训司菀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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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被赵氏一把推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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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和离并非菀菀的主意,而是我自己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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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氏嗓音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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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长钧,这么多年来,你一直宠妾灭妻,放任柳寻烟胡作非为,以庶充嫡,若是传扬出去,秦国公府更没有半点颜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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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烟已经死了,你提她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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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国公有些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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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保证,往后不再管束司菀,这总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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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堂国公,就差指天发誓了,她赵芳娘何德何能?也配让他如此伏低做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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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国公内心越发不忿,面上却不敢表现出分毫,只能强把火气吞回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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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氏懒得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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