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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便只能直接诊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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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爷,劳烦您把手搭在脉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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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国公哑声道:“有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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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手腕放在脉枕上,双眼直勾勾地盯着郑姓学子的动作,因太过紧张的缘故,秦国公都未曾注意到,赵氏和老夫人何时行至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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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媳俩神情中透出淡淡讥诮与鄙夷,就这么看着秦国公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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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暗自摇头,说起来,也是她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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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嫡母,竟没教好记在名下的庶子,秦国公一个正值壮年的男子,居然连半点担当都没有,生怕承担罪责,为此不惜使出浑身解数,把屎盆子扣到女儿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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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荒谬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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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姓学子仔细查探秦国公的脉象,的确迟缓滞涩、模糊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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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爷,可是身体有何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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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国公颤声答道:“自打前几日开始,便觉得虚弱无比,头痛欲裂,一直未曾好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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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得此言,赵氏掀唇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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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我倒是不知,老爷病得如此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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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国公面色一滞,咳嗽两声:“因怕母亲和夫人担忧,我便没有声张,想着将养数日便能痊愈,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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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氏缓慢的挪移视线,观察书房的环境,最终又看向秦国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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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她小瞧了枕边人,此等做戏的能耐,比起登台表演的戏子也毫不逊色,甚至还犹有胜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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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者讲究望闻问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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