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8章 书房的牡丹香

如今早就死透了，便废了个彻底，根本不值得浪费半点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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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菀抿起唇角，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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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女儿随您一同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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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秦国公连连抚掌高兴都来不及，更不会刨根究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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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赵氏揉了揉司菀的脸，温声叮嘱：“当心着些，陆昀川怕是会对你有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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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菀乖巧应是，简单收拾一番，便带着金雀，随秦国公一同前往陆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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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昀川身为大儒，在京中产业不少，但当初为了和爱徒朝夕相处，便寻了个由头，一直在公府借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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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女俩来到陆宅前，等奴仆通禀后，才一路行至书房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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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未见陆昀川，这位大儒虽然有些憔悴，但整个人状态还算不错，完全不似承受摧心剖肝苦楚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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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菀站在博古架旁，冷眼看着秦国公与陆昀川寒暄，当提到司清嘉被活活烧死时，她发现陆昀川神情略有些怪异，更笃定了内心的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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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嘉也是命苦，乖顺纯孝的姑娘家，最终落得这般下场，尸骨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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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国公抹了把脸，嗓音嘶哑，问：“不知陆先生可愿随我一同前往乱葬岗，给清嘉收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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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昀川犹豫片刻，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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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秦国公大喜过望，一叠声的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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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一起涉足乱葬岗，就算沾染了晦气，也是陆昀川这个文弱书生先倒霉，不至于影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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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菀五感敏锐，自打踏进这间书房，她鼻前便嗅闻到一缕似有若无的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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