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 岂不是舍本逐末、自寻死路吗？

嫡庶真无半点差异，前朝又何须因立嫡还是立长争论不休？柳寻烟为何千方百计，将两个孩子调包？寻常人家的庶子女，岂不也能继承家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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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熟读百家，也不至于被猪油蒙了心，这么维护司清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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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昀川嗫嚅半晌，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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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副狼狈的模样哪里像是声名斐然的大儒，简直像阴沟里的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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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长，我被司清嘉戕害至此，再也不能继承公府的爵位，这就是前车之鉴，难不成你还顾念着所谓的师徒之谊，想帮她达成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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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勉满脸不可置信，没想到陆昀川居然能蠢到这种地步，明知前路满是荆棘，为了司清嘉仍要去闯一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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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勉，清嘉如今乃是修行之人，不再像往日那般汲汲营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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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给我送信，也只是为了寻找除虫之法，帮助庵堂的比丘尼罢了，她已经悔过，行善举，做好事，你不该这般咄咄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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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昀川揉按着晴明穴，为司清嘉辩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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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勉冷笑，今日他算是明白了，何谓不见棺材不落泪，不撞南墙不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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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昀川看似聪明绝顶，实际上却似提线木偶，永远无法摆脱司清嘉的操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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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勉越想越气，也懒得多费口舌，随手将书信扔在地上，径直拂袖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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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陆昀川则弯下腰，捡起信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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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小心翼翼拂去上面的尘土，按照司清嘉的要求，回了封信，用以引荐出身万松书院的劝农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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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黄烛火映照下，陆昀川眉间蕴着痛苦与挣扎，想要彻底抽身而出，却被难以自拔的情念蛊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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