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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思谙开口,江烬才示意旁边的保镖联系医院。
至于今晚这件事,警方不会知晓。
被开瓢的男人不会声张,没有苦主,自然也就没有人需要为今晚这件事承担责任。
地上的男人被人抬下楼去时,季思谙也扶着墙慢慢站起身来。
她没看江烬,柔软的声音透着冷:“江先生,我能走了吗。”
江烬听她的语气,不像是问,更像是通知。
他盯看她许久,那种始终被季思谙无视的滋味并不好受,他也没必要在自己生日这天找虐。
所以心下刺痛片刻,江烬转过身去,冷淡地回了她一句:“滚吧。”
冷淡的语气,仿佛下一秒季思谙再不走,他就要找人把她丢出去。
对此,季思谙毫不在意。
她自己缓慢迈开脚步,朝酒吧外走。
手掌心的伤口越来越痛了,密密麻麻的疼意刺激她的神经,整只手掌像是火烧一样,又像是抓了一把辣椒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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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冬的滨海市,夜风微凉。
季思谙走到街上时,身体过载的温度才慢慢降下来。
她拦了一辆出租车,上车后便拿手机给霍煜打了个电话。
响铃许久,对方才接通,“喂,谙谙?”
季思谙记得,霍煜这个点应该还在拍夜戏。
她本不该打给他,更不该打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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