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妻怎么办?”
“没有什么未婚妻。”他干脆把她揽进怀里,亲昵地贴着她的鬓角:“只有你一个。”
她的脑袋埋在他的颈窝里:“那柚木家呢?”
“不管了,没有了我,柚木家还有大哥和二哥在,总不至于撑不下去。”他放开她,看着她越发嫣红的脸:“你愿不愿意?”
然而不等她回答,他的薄唇就轻轻吻上她的脸颊,顺着柔美的弧线来回移动:“我们可以去看阿拉斯加的鳕鱼跃出水面,可以去看梅里雪山的金丝猴爬上树梢,可以去看阿尔卑斯山上蔼蔼的白雪,可以去看每一个你想去看的地方。
我们可以手拉着手,十指相扣,你带着你的琵琶,我带着我的长笛,到世界上的任何一个地方去,在那里奏响音乐当做纪念。
世界上有那么多著名的音乐家可以为了自己的爱情创作出流芳百世的曲子,我也可以。我可以为你,创作出独一无二的乐章。
我可以谱写漫天的繁星,我可以谱写皎洁的月光,我可以谱写明媚的阳光,只要你在我身边。
未名,我喜欢你。
你愿不愿意,和我一起牵手走下去?
……
……
这是柚木梓马准备了很久的,原本预备在今天要对未名说的话。
这是他像一个冒冒失失的小子一样忍着躁动的心跳,翻阅了无数的词典,修改了无数遍之后仍然觉得不甚满意的表白稿。
这是一份他注定了不能说出口的表白。
这是一份……从此以后,他在午夜梦醒时,会恍然想起的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