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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砚声听的呵笑,“那不来杯酒?”
“来一杯。”傅肖庵起身去酒柜拿了威士忌,杰克丹尼牌的,美国货。
“商家有意见么?”顾砚声看著他倒酒隨口问。
“能有什么意见?我和76號沟通,现在严控所有商家签订合同,已经挨家挨户上门警告了,没我们的同意敢私自卖货,结果就是封厂抓人。
但只要他听话配合我们,今年肯定能带他们赚上一笔。”
傅肖庵倒了酒递过来一杯,自己晃荡著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架起二郎腿品酒,“其实啊,收他们的货也不是不行,他们缺钱急卖,或者由於去年的纱滯销事件,不相信会涨价,人之常情。
但我现在就是不能开这个口子,我得留著资金,等著后面拉升股价用。
大局面控制住,没有人一起想卖,三两家急用钱托关係找上我,那我们吃了就吃了,与人方便,你说对吧?
反正事后他们肯定后悔,属实没这赚钱的命,这辈子也吃不上三个菜。”
顾砚声点了点头,这话是实话,现在就是信则有,不信则无,纱价格即將暴涨,今年应该是未来几年最好赚钱的一年,错过估计要后悔一辈子。
“股票市场的事情有傅市长你掌舵,我放心的很,现货市场怎么样?”
期货是期货,现货是现货,顾砚声最终的目的还是要把自己纱厂里的纱,以高价卖出去。
傅肖庵轻鬆道:“已经有商人来了,上海是最大的纱集散中心,往年这个时候他们来的早,想便宜一点订货,厂家为了提前拿到一些定钱,也愿意提前卖一部分给他们回笼资金。
不过今年我们下了严令,他们都没订到货,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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