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都行,无非就是定个宴会厅,主要是我们属于政治演讲,怕的是公董局阻挠,我们办宴会,客人总要请吧?请柬总要发吧,回头租了场地,发了请柬,公董局把场地一封,临了不让开,那我们这面子不是没了么?”
周部长给他一白眼,“我听出来了,你就跟我说困难,我要的是解决办法,你一边去,砚声,你人脉多,这件事你能不能想想办法。”
顾砚声想了想,“你等我一会,我去看看沙逊在不在。”
“你就想在沙逊这办啊?能行么?”丁墨邨大感诧异。
“有什么不行的。”顾砚声起身拉开椅子,“我们这是新政府,不是日本人的新政府,他跟日本人有仇,又不是跟汪先生有仇。”
汪逆还听见了,来劲了,“哎,砚声这话说的实在,我们和日本虽然谈合作,但是不是一体,这个一定要区分来,联络好租界万国,把他们万事立足于重庆这个点,拉到我们新政府这里来,压重庆一头,砚声,争取给我们开个好头。”
“汪先生说的是,我努力。”
周部长举杯,“那就等你的好消息。”
顾砚声笑了笑,出门找了下经理,知道沙逊在,打了个电话给他,坐电梯上楼。
“知道你在吃饭,怎么有空上来找我?不会是找我来要折扣吧?”沙逊打趣。
顾砚声嗤笑一声,“汪系的人马想在你这里要个宴会厅,开招待会,怕公董局有意见,让我来找你想想办法。”
沙逊眉头一挑,倒了杯红酒递给顾砚声,“我听说他们和日本人出海了,谈的怎么样了?”
“具体的情况我哪知道,谈判的内容是机密,你觉得我一个上海的本地派知道多少?”
顾砚声接过红酒杯晃了晃,“不过刚才吃饭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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