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未答话。
景王却是疑惑,趁着酒劲儿直接向高座之上的皇帝问道:
“父皇,当初慕氏满门获罪,您为何却独独宽宥了慕家女?”
皇帝脸色微沉:“经年旧事,何必再提。”
皇后眸中似有着复杂的意味,她微微侧身,看向皇帝:
“臣妾听闻,前些时日陆家夫妇大胜而归,陛下正犹豫封赏他们何等爵位?”
皇帝的脸色转圜:“的确,陆家战功赫赫,世袭罔替。早已是封无可封的富贵。”
皇后提醒:“陆家一门盛极,可慕夫人却无诰命在身。”
皇帝恍然大悟,正欲下旨,而后又有些犹疑:
“可慕氏前几天在陆府大闹了一通,此时加封诰命,怕是不妥。”
“自然不妥!”昭王好似听到了天方夜谭,语带讥讽:“这种妇人,如何配做诰命夫人?”
皇帝仍在思索。
凌舒止淡淡开口:“这有何难,父皇若想赏赐陆家夫妇,又何必拘泥于诰命。”
皇帝闻抬头,望着他。
凌舒止语气淡然:“不如直接赐号,二人平起平坐,必然感念皇恩浩荡。”
皇后若有所思:“舒止所倒是个好主意,诰命向来都是夫荣妻贵,可陆家夫妇本就是一同上阵,一同立功。若只是赏赐诰命,委实是辱没了慕夫人的赫赫战功。”
皇后都开了口,皇帝又本就有心赏赐,便自然而然应了下来。
“现下天色已晚,明日再去陆府传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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