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盯着舒禾,眼中是抹不开的寒意:
“那我今日也不妨告诉你——舒禾,你踩着我父母的生路上位,这辈子,但凡我还有一口气在,就绝不会让你好过!”
两人剑拔弩张,气氛已然降到了冰点。
不知是不是慕莞齐的错觉,她刚刚在提起父母时,舒禾的眼中似乎有一闪而过的哀戚。
她并未放在心上,只不耐的扭过头去:“芳宜,送客!”
舒禾在原地愣了一会儿,终于还是低笑出声。
“这辈子,你我原本就是不死不休的仇人,只是你明白的太晚罢了。”
她的声音低如蚊吟,没有任何人听见。
或者说,她本来就没准备让人听见。
她理了理微散的鬓发,望着慕莞齐的眼中百感交集。
一昂首,信步出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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