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趁着今日大战告捷,你便顺势讨得舒禾为平妻。”
说到这里,她的语气终于含了分咬牙切齿。
七年的恩爱厮守。
春日里他为她缱绻画眉,秋风下他们一同采叶酿酒,那时候陆渝对她说过最多的话就是“莞齐,有妻如此,是我三生有幸。”
她曾以为的伉俪情深,举案齐眉,原来从最开始就是一场骗局。
她终于流下泪来。
“不止呢。”
舒禾款步上前,望着慕莞齐妩媚一笑:“其实五年前,夫人的父母下狱那一晚,便是我怀庆儿的那天晚上。”
“那天夫人嗓子都哭哑了,到处找人求情,直至深夜还未归。将军等得不耐,这才——”
“阿禾。”陆渝皱了皱眉,出声打断了她。
“都是陈年往事了,提这些做什么。”
舒禾娇俏一笑,不再出,望向慕莞齐的眼神却满是挑衅。
陆老夫人终于看不下去了。
她重重掷下茶杯,神色满是不悦:“一个家生的奴婢,趁着主母不在,想方设法爬上了主君的床,现在倒还满嘴振振有词,不知脸面,不成体统!”
说完,不顾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舒禾,径直起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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