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低声道:俺接下来说的,你听听就成了。俺娘说,接走彭春菊的那个男知青是有婆娘的哩,彭春菊认识男知青的婆娘,两人处得很好哩,但两个人勾
搭在一起,联合把那婆娘给......
她抬手往脖子抹了一下,表情一难尽,这事也是她娘无意中透露的,但是她娘早就糊涂了,说不定是胡说的呢
事情久远,很多事情只能听人口述,其中真假几成很难知道,骆时宜点了头:行,我知道了,这事您可别往外说。
她起身送走黑痣婶时,还特地给了一茶缸的绿豆甜水封嘴,哄得黑痣婶笑得合不拢嘴,只因为绿豆甜水里放得红糖味足又甜,赚大发了。
在乡下,红糖稀罕的很,坐月子的女人都不一定能喝的上。
骆时宜送走人后,挠了挠脑袋,突然觉得坟友跟她一比,也好不到哪里去,挺想帮坟友一把。
她发誓,她绝对不是想看人家的笑话!
你又想欺负谁呢骆大国轻手轻脚走了出来,一见骆时宜贱兮兮的表情就知道她又想捅天了。
每每这时,他就要感慨是不是自己的教育哪里出了问题
骆时宜撇撇嘴:您哪能这样想你的好孙女!我这回可是想帮人,我想把刚刚黑痣婶说的事编排成故事,帮一把我朋友。
可她一个理科生,要让她编故事还不如给她一刀来了痛快,想着到时候要不找个人编写,何苦为难自己呢。
她心里就这么愉快决定了,转而继续去研究脱麦机了,与其内耗,不如发疯外包内耗!
可骆大国沉思了片刻,觉得这是个好主意,当即付出了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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