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地找她跟她男人说一声,骆时宜今天得满工分了,这不是摆明说她男人昨晚话难听吗她很难不怀疑这妮子是有意戳她男人肺管子的。
这还真是半点都不让人说的!
可骆时宜把活都干完了,话都提出来了,她也不好拒绝:行,我跟你叔说说。
得到保证后,骆时宜在众婶子艳羡的目光下,回家琢磨脱麦机了,这玩意她前世只在书里见过制作过程,没有实操过所以缺乏点经验,今晚注定她得熬个大夜了,明儿她还得坐火车去京市。
骆时宜前脚踏进屋里,黑痣婶的声音后脚就想响起来了:妮子,你现在方便不上回你让俺打听的人有着落了。
该说不说,黑痣婶这人是骆时宜在村里见过的为数不多的讲究人,主人家不发话,她是绝对不会进屋里,拿了好处也能把事办的利索。
妹子吃没
骆大国这话问的是黑痣婶。
今晚做的是打卤面,口味按的是京市那儿的,骆大国不会做,所以今晚这顿是骆曦做的,就因为骆时宜前几天提了句想吃打卤面了,二话不说给做了。
臊子也是骆大国镇上供销社买的瘦猪肉剁成的肉颗粒,加上村里的大酱,鲜菇一炒可香了,配上熬了一下午的绿豆甜水,这一顿能把骆时宜吃美。
饶是黑痣婶也只有在过年才见过这么奢侈的吃法,但是她不馋,当即找说辞要离开:你先吃饭,吃完俺再来找你!
别走了。骆时宜喝了两口凉爽的绿豆甜水,含糊道:遇上了就凑合吃一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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