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赶把她赶出去,就应该尝尝下地狱的滋味。
苗好嫁嘴角淌血,却也不敢吱声,只是一味上前关心她手掌疼不疼,看的澡堂子的众人一阵嘘唏,但也不好出声劝。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劝不住根本劝不住。
顾琼珍娇嫩的皮肤都快搓破了,还感觉身上有股臭味,心烦意乱道:去供销社给我买包老鼠药。
你......苗好嫁拧眉,欲又止。
不该问的别问,让你买就买。
村长多活一秒,就都有变故的可能,顾琼珍就不可能会安心。
苗好嫁应了声,还是拿钱去买了。
农村老鼠多,乡下人去买老鼠药在正常不过,营业员根本不会多问一句。
趁这个功夫,顾琼珍从手提箱拿了套新男装换上走出了澡堂子,顺带将装钱的信封踹上,带了鸭舌帽走去棉纺厂附近的小道。
刚刚她路过这时,看见了一群二流子聚集在这轧马路又吸烟。
她冲那群二流子吹了声口哨,露出信封的一角,压低声道:想要钱的都过来。
蹲在墙角边的二流子年纪不大,本就是不想干活赚钱混迹巷口,手里没几个子的,一听有人免费送钱二话不说纷纷都涌了上来,轻车熟路道:说吧,要
我们干什么
他们没注意眼前的人是男是女,目光都被那厚厚的信封吸引了,露出贪婪的目光。
让招待所穿的蓝色上衣和黑色麻裤女同志失神,别把人玩死了。顾琼珍只想狠狠出口恶气,压低声冷笑:这里是一千块,每人两百,记得把头蒙住,出了事我不负责。
做完后,明天这个时间,在这里等我。
她当然知道名誉对一个女人有重要,尤其是八十年代,甚至这个女同志会被骂当妇失去性命,更明白现在没有监控,也没有所谓的dna鉴定,这也是她为什么敢这么猖狂的原因,因为就跟死无对证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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