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一个闪身跳下窗,反过来踹了他一脚,他的半个身子就这么悬在半空中,刀甚至也被抢了,脖子被骆时宜死死摁住。
独眼看了眼二楼的高度,掉下去虽然不会死,但轻则就是身体骨折,重则成植物人,说不害怕是假的。
把你手里的孩子放在我脚边,不放,我就松手!骆时宜此时满眼的凌厉,冷声威胁。
女人见此,顿时满心的惊骇,这死妮子的身手竟然这么好!
若不想办法破局,往小的来说不过是丢孩子,可往大的说了,过了今天,他们都活不成,甚至还要牵连到下线。
女人心里暗自骂了一声,心一横,满脸的阴翳,立刻把怀里的婴儿举过头顶:你敢松手,我也把这孩子摔死!
你给我放开他,立刻马上!
或许是女人的威胁过于骇人,孩子瞬间哭得撕心裂肺。
骆时宜眸子瞬间放大,这女人已经丧心拐卖人口了,她不敢堵这女人的人性,只能慢慢松开了手。
在死亡线徘徊过的独眼连忙向后退了两步,生怕骆时宜出尔反尔,一刀了解了他。
女人高高举起的双手依旧没放下,冷漠的彷佛手里的不是生命,而是威胁人的神器。
孩子的嚎的嗓子都哑了,小小的身子不断在襁褓中挣扎,只要她敢松手,这个没享过未来的孩子,命数就会停止在这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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