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吃的白面粉一混发酵,忙活了好几天,最后盖上白布上锅蒸,才得整了一碗酒精给出来给他当煤油灯点,他恨不得跟满村里的人讲,他的孙女傻病好了,变得可聪明了!
可转念一想,也怕变聪明的骆时宜被村里二流子惦记,还是闭了嘴谁也不说。
骆时宜不知道她成了爷爷的骄傲,她本来想用最便宜散篓子提取高浓度酒精的,可去供销社一问,一两要五角钱,满腔热血的她瞬间被贫穷打败,不得不改用最原始的方法提取高浓度酒精。
爷,我出去一趟,你别整了,早点睡。她手里拿了捆绳子和红盖头,说完就出去了。
骆大炮腿脚慢,追出去时,人早就没了影,只能看见漆黑夜里远处的一点光。
他心里麻了,叹了口气回去纳鞋,因为三天前村头寡妇偷人,孙女也是摸黑出去,他担心找了好久,最后孙女平安回来,寡妇也被大队拉出去思想改造了。
乡下泥路又黑又静,骆时宜手拿小火把往村长家去,农村人晚饭吃的早,上工早,家家户户都早早歇下了。
她走到村长家后将火把插在土里,将绳子系在不远处的树上,退了几步当助力蹬上墙,刚好看见胡艳军从茅厕里出来。
嘿,哥们!
胡艳军察觉有人拍肩膀,害怕往后一探,结果没看清人,脖子就被劈了一掌,直接晕了过去。
骆时宜没穿书前,出身书香世家,家里祖传造飞机的。她自然也会造飞机,但除了这些,但凡感兴趣的她都会点,加上亲人不在身边,这也导致她学了散打后就成了让大院里头疼不已纨绔。
她把红盖头往胡艳军头上一盖,背上人,借住绳子的力量悄无声息将人带走,往赖疙瘩家去了。
这胡艳军白天说愿意嫁人的,她可没有强迫。
再说了,赖疙瘩家已经有了三个闺女,胡艳军除了不能生,但力气大屁股大好生养,还有文化,她想不明白赖疙瘩还能嫌弃啥。
胡艳军有些重,骆时宜想停下歇歇脚,抬头就看见一束强光由远及近,往后一撇,一看不清的容貌的男人拿着铁铲步履匆匆赶路。
她眼睛一亮,走上前靠近搭话:嘿,老乡,你这大半夜不睡觉,干啥去
男人淡淡撇了下眼前咧大嘴的姑娘,不动声色的拉低了帽舌,长得一副单纯样,却在大半夜背了个胖成金锣香肠的新娘赶路,不想理会:掘坟。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