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认定了祁书羡,要不是祁家被抄家,自己这辈子都够不到这样俊美多才的男子,怎能轻易放弃了?
至于父亲的话……
刘秀语才不信!
祁书羡如此俊美多才,同自己说话时,也不像那些粗鄙汉子鲁莽难听,走路顾忌自己,会放慢步伐,自己的帕子被吹走,他也会安置好自己去捡,他话里话外更是对家人的愧疚之情,坦若不是自己信错了人,也不会连累父母妹妹落到如此境地……
他眼睛一红,刘秀语觉得自己的心都疼了。
这样的他,又怎么可能做出父亲所说的事?
定是父亲误解了他!
刘秀语面上答应,心中却打定主意要找机会见祁书羡去问清楚。
另一边。
自从祁非蕊跟了陈望山,祁书羡便没再干过开荒挖渠的苦累活,如今更是被安排为罪奴区采购添置。
这是个肥差。
不过祁书羡在意的却不是这些。
借着采购,他利用陈望山的身份让诸位掌柜为自己留意一主一仆,而这一次,他果然很快便得了消息……
*
西南这边不提。
自从盛芫皓死后,崇晟帝便染上了一种怪症,一众太医院的太医折腾了个遍,名贵药材、各种汤药不断,到最后,却丝毫用处没有。
短短月余,崇晟帝整个人像是老了十岁。
再次拔下一根白发。
崇晟帝神情阴郁到了极点:“苏德运!第几根了?”
“回陛下,第……第一百四十八根。”
崇晟帝闭了闭眼。
他向来注重调养,自从登位,便是男女之事都戒了不少,每日滋补膳食、药浴调和,以往多年从不见一根白发。
可如今才多久?就冒出这么多根,夜中更是……
“去,再宣宋鹤年来!”崇晟帝脸色铁青。
苏德运却顿了顿,“陛下,不知您还记不记得那八方神算子?”
“怎么?你觉得宋鹤年看不好的病症,一个不知哪来的游方道士能看出来?”
“陛下恕罪!自然不是,只是奴才突然想起少时家乡的一则传闻。”苏德运赶忙跪下,继续道:“传闻中,奴才家附近曾有一位姓刘的老员外,刘老员外为人良善仗义,修桥铺路,做了许多好事。”
“所以他六十岁大寿,当地许多百姓都去为他贺寿,然而这时候外头却路过一个云游的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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