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陈望山只能每次休息时跑去城中的小暗巷子找人纾解。
众人说话荤素不忌。
祁书羡听着听着,心中忍不住涌出一个想法。
他原本是不愿如此的,可眼看着三月之期即将来到,他还是一咬牙,决心如此。
于是这一日,趁着陈望山来此巡查的时,祁荣脚下一滑,从开荒平田的陡坡上摔了下去,祁书羡下意识去救父亲,自然也受了伤。
不过他伤的比祁荣要轻。
祁荣摔下了沟底,额头撞上石头呼呼往外冒血,一只腿更是直接摔得变了形,连骨头都刺破皮肉露在外头。
祁书羡相比之下,似乎只是扭伤了一只脚而已。
负责的监官知道祁书羡同刘监官的关系,当下便让人回去通知。
祁非蕊匆匆赶来。
到底是从京城来的世家贵女,哪怕这么长时间的磋磨,同在这西南之地土生土长养大的女子,一眼望去依旧是不同的。
肌肤虽然不再细腻,穿着也是最普通的粗布衣裳,但她面容秀美、姿态娇矜,尤其是那若柳枝一般一只手握去便能攥住的腰,吸引了不少人的视线。
陈望山,自然也在这些人中。
祁书羡离开时,不经意扫了眼陈望山的方向,看清对方的眼神,祁书羡便知道此事成了。
他心中有些不舒服。
自从来了西南,蕊儿是唯一一个还像是从前那般孺慕、倚仗他的人,可如今自己为情势所迫,却不得不出此下策。
但没办法,他和蕊儿绝不能烂在这里,所以,也只能委屈委屈她。
以后……以后……
祁书羡长吁口气,将来,大不了自己亲自长眼,为她挑选个不得不依附着自己的夫君。
祁荣伤的很重,祁书羡几乎以为他要撑不过去。
刘监官送来一些药材和补身的食物,甚至还自掏腰包,为祁荣祁书羡父子请了大夫。
自家女儿这么多年不愿再找人,如今好不容易又看上一个,可不能再出意外。而且祁荣也不能死,祁荣死了,他的准姑爷就又要守孝三个月。
总之就这么,祁荣居然挺过了最初的高热期醒过来,但他一只腿算是彻底废了。
祁书羡伤的不算很严重。
祁非蕊晚上照顾二人,白日还要做工,次日她出去后,祁家人的住所来了个陌生的面孔。
对方找的并非祁书羡,而是祁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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