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的话他就不会这么害羞。”
钟四季对上闹钟圆溜溜的眼神, “闹钟你还不走么。”
闹钟熟视无睹。
甚至还打了个长长的哈欠。
一瞬沉稳显露在它脸上,偶尔衬托出钟四季尚存的孩子气质。它对钟四季喜欢把它支开见怪不怪,它还待在原地,百无聊赖把头放在前爪上,大大只的脚爪刚刚好承载它大大的脑袋。
徐梨海笑话钟四季,“人家可聪明着,知道你想干什么,闹钟都不愿理你。你这都成狗不理了。”
钟四季顺着话头缠着徐梨海,“狗可以不理我,人理理我就行,老婆你再理理我。”
钟四季想继续方才的意犹未尽,盯着徐梨海的嘴唇看,“我还想……”
徐梨海偏不,他面对面给钟四季系围裙,毛茸茸的脑袋若有若无扫过钟四季的脸颊与颈部,手里的触感碰了肩膀与腰间,“那你乖乖站一边想着,我可要做饭了。做饭我可以自己来。”
“你来啊?”钟四季想说你能行吗,话不说出口,到嘴边变成,“我们一起做饭。你给我打下手,一会儿你去择择菜。”
钟四季潜意识里觉得徐梨海只会煮面。
有钟四季在,徐梨海做饭就极其不认真,做什么都马马虎虎,他像好奇宝宝,一步一步都得要人教着做,钟四季敷衍几句,反正最后还是钟四季一个人承包了做饭做菜的活。
徐梨海在其中充当一个跟屁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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