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9章 掀棋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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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说完，扭头看向界塔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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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塔顶层，诸天星辰明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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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难得露出一丝诧异之色，这位不可见之人，从未如此失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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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老者随即了然，低声嘟囔，“换谁被同一个人连赢三次，道心都得裂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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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起一块麻布，习惯性地擦拭着手中的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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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擦到一半，动作却猛地僵住，浑浊的双眼微微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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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空寂的酒馆，霎时间被无数道身影填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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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个身影都来自不同的时间坐标，每一个身影都散发着同样的、令万界都为之颤栗的淡漠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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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如同镜子的无数碎片，从每一个刹那同时凝视着老者，声音叠合成一道冰冷的洪流，直接灌入老者的神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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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在布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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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感觉周遭的空气瞬间被抽干，无形的压力几乎要将他的骨头碾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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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声音干涩：“塔主…您太瞧得起老朽了。在这万界之中，又有谁…能有资格在您的规则里动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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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空气压抑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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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来自无数时间坐标的“食客”们，此刻动作、表情全都凝固，他们的视线齐刷刷地聚焦在仿佛被定身的老者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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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们的时间线里，只看到老者突然僵立不动，这是从未有过的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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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诡异的寂静持续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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倏忽间，那充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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