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众生须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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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老者声音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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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轰隆隆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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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界塔一层空间，那由棋盘宇宙演化而来的宇宙世界，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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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悬浮的棋盘为中心，无数道纵横交错、深不见底的巨大空间裂缝如同蛛网般瞬间蔓延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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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表老者秩序之力的漆黑死寂，象征永夜白子生命之光的破碎星芒，轰然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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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一切恢复正常，永夜发现自己依旧站在不远处看着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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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在不远处，身体依旧残留着刚才宇宙崩灭带来的、深入灵魂的震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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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是恢复如初的混沌光毯，深邃旋转的星云穹顶，以及那张悬浮的、此刻已空无一子的巨大棋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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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发老者端坐对面，神情古井无波，仿佛刚才那场对弈只是一场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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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通过了！”老者苍老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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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夜听到这句话，微微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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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如此平静地接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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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愤怒，没有不甘，甚至…没有一丝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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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夜微心头涌上一股难以言喻的怪异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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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赢了，但这胜利来得如此“取巧”，甚至可以说是“作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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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忍不住看向老者，试图从中找到一丝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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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输赢只看结果，不看手段。”老者仿佛洞悉了他心中所想，语气平淡得像是在陈述一个亘古不变的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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