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了,如今朝堂局势又这般复杂与其卷入其中,倒不如在地方上安稳度日。”
这种想法,当然跟他一直在州学中上舍之间徘徊,始终无法到达顶尖有关。
时间长了,再加上家族里算得上家大业大,也就难免有此念想。
陆北顾闻言若有所思,轻声道:“韩兄此言差矣,正因朝局动荡,才更需要正直之士挺身而出。”
“哦?”韩子瑜来了兴趣,“陆兄莫非有匡扶天下之志?”
“谈不上匡扶天下。”陆北顾摇头,“只是我出身寒微,深知百姓疾苦,若能入仕,至少能为一地百姓做些实事。”
这番话他说得平静,却也真诚,难免让在座众人起了敬意。
逢场作戏的话,跟发自肺腑的话,是不一样的。
韩三娘眼中闪过一丝异彩,不由多看了陆北顾一眼。
“来,敬陆兄一杯!祝陆兄有朝一日,能东华门外唱名!”
韩子瑜喝酒喝得有点上脸,举起酒杯对着陆北顾说道。
陆北顾也是笑道:“若是有朝一日,若是我们能东华门外相见,也不失为一段佳话。”
几人哈哈大笑。
州试的难度,大家都很清楚,为了那几个赴京赶考的礼部省试解额,州学生们都要年复一年的抢破头。
可泸州州学里的学生,年年都有去开封考省试的,又有几个真的中了进士?
寥寥无几。
每个能参加礼部省试的举人,都是自己所在州学里的天才,但这个世界上最不缺的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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