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题目,只是负责主持考试和监督判卷。
至于卷子本身,也都是先“封弥”后“誊录”的,所有卷子在被阅卷的时,都是一模一样的字迹,想做记号也做不了。
也正是因为太过于公平,才会出现主考官欧阳修觉得苏轼的卷子是自己弟子曾巩的,就把名次给往后挪了的情况
“我的意思是,州试三年一次,三年后我未必还在泸州,但这次州试我可以给你保证,只要你能够考上举人就绝对不会有人敢卡你的解额,可以让你必然能获得解额,去礼部参加省试。”
“但是丑话也要说在前面,若是成绩不够,考不上,那就谁都爱莫能助了,毕竟州试的难度跟县试可以说是天壤之别,竞争如此激烈的情况下,你是否能考得过,还是要看你自己。”
之前,李磐只是给了他迁籍保书,并没有明着说一定会为他写解额保书。
而且知县这个级别,就算愿意给你写解额保书,也决定不了解额的分配,解额是州里说了算的。
但现在经历了成都之行以后,李磐能够升任泸州判官,自然就有了参与决定解额分配的权力。
李磐投桃报李,这是直接把这件事情摆在明面上说了。
解额,对于想要考进士的学生,是最重要的一道门槛。
参考周明远的经历就知道了,家里那么有钱,也肯定认识不少州里的官员,然而三年前那次州试考过了,就是拿不到解额。
对于陆北顾来讲,有这个条件当然是再好不过了,毕竟谁也不想明明考过了,到头来还是一场空。
至于州试,如果只是公平竞技,他当然不惧!
“学生明白。”
陆北顾说道:“能得令君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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