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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北顾在心里叹了口气,收回思绪。
这州试赋题虽然比县试难上许多,但他也不敢推辞。
他只得接过纸笔,在院中石桌上铺开,凝神构思。
过了两刻后,陆北顾额头已见细汗,勉强完成了赋文。
赵抃接过细看,这位严厉的老师眉头越皱越紧,最后叹道:“用典有不恰当的地方,骈句对仗有几处不工,最大的是格律的问题,别说考州试了,怕是考县试都勉强。”
没办法,现代学者写论文又不研究这些,就算有相关研究,那也是以文学、美学、史学作为出发点进行剖析,而不是要自己动笔去写。
陆北顾自己不会,前身水平也一塌糊涂,当然就只能如此了。
看他垂着头,赵抃到嘴边的话还是收了回去,好歹夸了一句。
“不过你有个长处——文气贯通,这是许多死读书的人学不来的。”
正所谓“因材施教”,在知道陆北顾不擅长诗赋的前提下,大概了解其当前水平以后,赵抃也调整了他的教学计划。
他从案头取出一册手稿:“这是老夫早年写的诗赋心得,里面除了格律、用典的讲究,还有总结的‘三遍法’。”
“敢问何为‘三遍法’?”陆北顾恭敬接过。
“一遍立意,二遍修词,三遍炼字。”赵抃解释道,“考场时间紧迫,许多人急于成篇,结果漏洞百出,这个法子是先用两刻钟定下主旨与结构,再两刻钟写出初稿,随后用一刻钟逐字推敲,最后才进行誊写,看似多费功夫,实则事半功倍。”
随后,赵抃打开手稿,按照不同的诗赋题目案例,给陆北顾详细讲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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