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茶杯饮了口茶水,目光并不锐利,但落到陆北顾身上,却极有压迫感。
曾经的“计相”,如今坐镇西南的封疆大吏,不经意的言谈举止间真的让人觉得有种“不怒自威”的感觉,陆北顾不自觉地坐直了身体。
“你们远道而来,闲话也就不多说了,我算半个知兵的,早些年也写过《平戎十策》,用间、募弓箭手云云,我不想听。”
“至于你说的‘货殖断筋络’一策,庆历和议已定,国朝不好贸然与青唐吐蕃互市,不过作为反制之策,确有道理刚才赵转运使说了,你跟他讲了寒暖之论,这个稍后再说。”
“我现在更想听听,你此前跟李知县说的所谓‘盐、钞、粮,三难自解之法’,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