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都需要从头学起。
而现在陆北顾本身墨义成绩就差,前身留下来的很多理解又都是错的,就算有两本前辈笔记,一些东西还是需要请教别人的。
老师肯定是请不起,但他这不是还认识卢广宇这位朋友嘛。
对方的整体成绩虽然不算特别出众,但单就墨义成绩来说在县学排名也挺靠前。
目前阶段,肯定比全都需要“从零开始”的自己强不少,所以一起学习的时候要是遇到一些不懂的问题,陆北顾还能向对方求教一下。
二郎滩距离古蔺镇并不远,坐船顺着安乐溪走,不到半个时辰,陆北顾就快要到达目的地了。
而就在离二郎滩不远的地方,船却停了下来。
同船的人“啧啧”不断,陆北顾也好奇地向外看去。
只见二郎滩上薄雾还未散尽,河面已热闹起来,十数根青竹顺流而下,每根丈余长的独竹被磨得油亮,在水面轻巧地滑行。
竹上立着的汉子们赤着脚,腰间扎着红布带,手持一丈长的竹篙,时而轻点水面,时而随意一撑,竹身便如游鱼般灵活转向。
河心处,一个精瘦汉子踏着独竹漂至急流处,忽然身子一矮,单脚勾住竹节,整个人斜斜悬在水面上,手中竹篙如长枪般一戳石头,稳稳抵住湍流。
竹身被激流冲得微微震颤,却始终不翻。
他咧嘴一笑,忽地腰身一拧,竹篙顺势一撑,整个人借力腾空,竟是翻了个跟头,然后稳稳落回到已经开始漂动的独竹上,继续顺流而下。
岸上围观的人群爆出一阵喝彩,芦笙声、铜锣声、吆喝声混成一片。
“独竹漂,小郎君没见过吗?我们往来溪上多用此法。”船家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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