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轮到了咱们泸州坐庄,听说还会邀请眉州、戎州、嘉州诸州州学的风华人物到场,到时候得准备诗词,还得请陆兄帮忙斧正一二。”
陆北顾听说过,周明远在墨义、帖经方面的学问相当过硬,策论不出彩也不差,唯有诗赋实在是一般。
实际上,能进州学甚至考中举人的,哪个学问差了?
只不过不擅长诗词歌赋这方面,那在这种需要应酬的场合肯定比较尴尬就是了。
所以陆北顾瞬间明白了对方的意思,颔首道:“这倒好说。”
陆北顾虽然也没有多少擅长诗词歌赋,但只要给他时间,进步速度一定是非常快的如果真的要去参加州学聚会,起码也是三个月以后的事情了,到时候他的水平足以应付。
至于文抄,陆北顾不到万不得已或者确实想不出来,是绝对不会干的。
一方面是陆北顾觉得文抄不算本事,自己写才叫真本事;另一方面则是要是自己不懂这里面的门道,文抄得了一时,还能文抄一世吗?
尚未问世的《神童诗》里说得好,“学问勤中得,萤窗万卷书,三冬今足用,谁笑腹空虚”。
陆北顾始终相信,只有自己勤学苦读获得的学问,别人才永远都夺不走,自己也永远都用不完。
这边周明远得了应允,眼角眉梢也都舒展开来。
“既如此,那就不打扰陆兄了。”
待马车铃声远去,刚才已经很紧张了的裴妍立刻闩上院门。
她后背抵着门板,用手拍了拍怦怦乱跳的心。
晨风吹落几片桃,沾在她汗湿的鬓角,像几点褪色的胭脂。
“嫂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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