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几位牌坊下的青衣小厮,衣裳下的肌肉看起来也格外壮硕。
若是来人在登名的时候身份什么都不是,甚至起码的书法都不过关,那他们肯定就会礼貌地把来人劝退。
大抵就是“你若听不懂道理,我也略懂些拳脚”。
而陆北顾与卢广宇两人看着就斯文,既是本地人又是县学的学子,虽然没有正式的功名但那也是正经读书人,自然不在他们阻拦之列。
过了石牌坊,眼前景致骤然开阔。
条石铺就的小路两侧遍植海棠,此时正值期,层层迭迭的朵压得枝条低垂,宛如给道路搭起锦绣穹顶。
几个挑着书箱的仆役穿行其间,衣袂拂落的瓣簌簌飘在青石板上,地上尽是金色的水痕。
“这海棠”
他俯身拾起一朵掉落的,发现瓣竟是金线般的纹路。
“据说是从成都特意移来的‘金缕海棠’。”卢广宇压低声音,“一株就值十贯钱,周员外为运这些木,特意雇了船队走水路运来。”
陆北顾怔怔地望着眼前的海棠树。
一株,便要嫂嫂日夜劳作四个月不吃不喝方才买得起。
而眼前所见又何止一株?怕是百株都不止!
贫寒人家辛苦一辈子,都买不起这片富家别业里用来观赏的海棠。
心里有些不是滋味的陆北顾,随着卢广宇继续前行,忽闻水声淙淙。
只见假山迭嶂间泻下一道飞泉,水珠溅在太湖石上,将石面沁出青黑色的斑纹。
泉边立着块丈余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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