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考试的时候除了会记不清以外,出题的人也可能很变态。
变态到什么程度呢?
把前后内容都裁了也就算了,甚至只给考生留一两个字,而这一两个字往往是在《论语》里重复出现过的。
举个最极端的例子,题目上就俩字,“子曰”。
当然,实际情况肯定没有这么极端就是了,多少会给点提示的。
至于怎么判断到底原文到底是哪句,那得看标点符号。
嗯,幸好宋代已经出现了标点符号。
要是穿越到宋代以前,那就得自己研究句读了。
但不管怎样,论语通篇也就一万来字,这具身体的记忆能力虽然差点意思,但陆北顾有自己的记忆方法。
因此,他认为短时间内把帖经提升到对八、九道题,甚至运气好点十道题全对都不成问题。
至于诗赋,则需要多熟悉韵脚、格式、题材,继而进行大量的训练,准备出一些固定的模板。
所以诗赋提升起来也不算特别难,只是所需的时间比较多。
对于陆北顾而言,最难的,其实墨义。
墨义虽然是从《春秋》和《礼记》这两本书里出题,但这两本书可不简单,尤其是《春秋》,出了名的“微言大义”。
而经学自两汉至大唐一向是世家门阀赖以传家的根基,正因如此,在漫长的传承过程中,同一部经书,诞生了许多理解不同的学派。
不同学派,对于同一句话甚至同一个字,给出的解释都是不一样的就连大宋朝廷,也没法给出一个带标准答案的题库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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