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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瑶笑得前仰后合,仿佛真的在讲一个极其好笑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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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柚面色阴沉,眼底寒芒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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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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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自量力,蚍蜉撼树,螳螂……总而言之,这种人,死了有什么好可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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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瑶歪着头,眨了眨眼,语气天真得近乎残忍:“小姐姐又何必动怒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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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柚缓了口气:“李进,替我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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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着于慕容瑶同样的语气声音很轻,却让后者的笑声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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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来,李进从没有见过陈柚这般认真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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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总是含着笑意的杏眼此刻冷若寒潭,唇角绷紧的线条像是出鞘的利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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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整个人仿佛一柄被拔出一半的剑,寒光已在鞘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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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进明白,任何人,身处这种内忧外患的乱世,都将会磨砺出这样一副铁石心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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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照是,林朝英也是,梁红玉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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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不想做个温婉可人的闺阁女子?谁不愿守着绣楼画阁,吟风弄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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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乱世偏要把人逼成带血的刀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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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他妈的蝴蝶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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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进重剑横于胸前:“不用你说,我也要替林庄主和众豪杰讨个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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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瑶不紧不慢地理着额前秀发:“公道?这世道哪来的公道!弱肉强食才是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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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进不再多言,玄铁重剑猛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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