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暗夜密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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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手便是一掌，黑雾凝成的爪印直奔南华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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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金云想也不想扑过去，金焰在胸前凝成屏障，却被那爪印轻易洞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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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痛从胸口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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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金云听见灵凰的尖啸，看见南华染红的眼，看见那男人在她倒下前凑到耳边：“凤族女君，天族帝君......等东华取出密库的东西，这三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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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换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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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消散前的最后一刻，九金云看见南华抱着她的手在发抖，看见他眼底翻涌的雷暴，看见洞外的月光被阴云彻底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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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摸摸他的脸，却发现指尖已经没了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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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怕......“她听见自己的声音轻得像片羽毛，“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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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风卷着腐叶掠过她的睫毛，将后半句话卷进黑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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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金云咬紧牙关，心中明白这场战斗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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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深吸一口气，血沫顺着嘴角滑进衣领，却在触及胸口那枚凤纹玉佩时，感受到一丝极淡的温热——像谁藏了把火，在最黑暗的时候，轻轻舔了舔她的心脏。\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