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迷雾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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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金云的心猛地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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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年前她毁转灵篇时，最后一页的血字突然浮现在脑海：“渡尽七世因果者，需以命魂为引...“难道这小径，是当年她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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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南华拉着她的手，“不管前面是什么，我们一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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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禁术之塔的塔门终于出现在眼前时，晨雾刚好散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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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金云仰起头，塔尖的怨气在阳光下泛着紫黑，像团化不开的浓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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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门半开着，门内透出的光比夜色还暗，隐约能听见婴儿的啼哭——和前一夜他们听到的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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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塔在等我们。“九金云轻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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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金焰在掌心跃动，这次没有灼烧的痛，反而像在回应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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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凰突然俯冲下来，金羽扫过她的脸颊，发出清鸣——那是前世他们约定的“安全“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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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华松开她的手，却又在她要踏入门内时，扣住她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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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拇指摩挲着她腕间的凤鳞，声音低得像叹息：“若里面...要我用命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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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便用命换你。“九金云打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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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踮脚吻了吻他的唇角，金焰和紫电在两人之间缠绕，像两簇要烧穿宿命的火，“三百年前你说'我必寻你'，这一世，换我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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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门在他们身后缓缓闭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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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内的光线骤然暗了下来，只有石壁上的幽冥火泛着幽蓝，将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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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金云听见自己的心跳在空荡的塔里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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