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3 旧梦如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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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光未散，黑雾仍在翻涌，天池水面上倒映的战火画面已逐渐模糊，唯有那道虚影愈发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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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既像九金云，也像南华，仿佛是他们二人的融合之影，却又带着不属于现世的冰冷与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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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金云的心跳剧烈起来，掌心的莲种微微颤动，似乎也在回应她内心的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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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因果。”她低声喃喃，眼中浮现出一抹痛苦，“当年我们以命为祭封印魔尊，却未能斩断那条命运之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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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华的目光紧紧锁定那道虚影，眉宇间尽是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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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感觉到，那不是幽冥尊者的幻象，而是真正属于过去的一部分——他们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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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以为牺牲就能换来和平。”他的声音低沉如雷，“但命运从不接受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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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影缓缓抬起手，指向他们，天地瞬间一静，连风都停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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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机子站在阵法边缘，手中的拂尘轻轻一挥，护住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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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幽冥的本体。”他缓缓开口，语气中透出几分悲悯，“这是你们曾共同留下的执念，被岁月侵蚀、扭曲，最终化作了‘幽冥’的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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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翎冷笑一声，羽衣猎猎作响：“所以，你们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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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金云没有反驳，她只是望向南华，眼神复杂又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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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错了。”她说，“那一战不该留下任何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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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华看着她，沉默片刻后轻声道：“可若重来一次，我仍会与你并肩而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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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句话，落在两人之间，仿佛千年前的誓言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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