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云!”他声音急促,带着怒意、担忧、还有深深的不舍,“你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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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金云望着他,眼中情绪翻涌如潮,却终究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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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仿佛要将这一刻的模样刻进灵魂最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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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赴死……”南华一步踏前,声音低沉而沙哑,像是压抑着某种即将爆发的情绪,“那就让我陪你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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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池深处,水声低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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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华破水而入的那一刻,雷霆便已在他周身炸裂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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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知到九金云的气息正一点点变弱,仿佛随时会被这片幽深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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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股无力感像是从千年前便已注定的宿命,如今再次浮现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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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容许命运夺走她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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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赴死……”他疾驰而至,声音沉痛而坚定,“那就让我陪你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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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金云站在壁画尽头,身后是封印核心的漩涡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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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望着南华,目光复杂而柔软,像月色洒在莲花上的光,温柔却不可捉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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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何不听我的话?”南华终于赶到她面前,语气中既有怒意,也有深深的哀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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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金云缓缓摇头:“这不是谁听谁的话的问题……是你不懂我为何必须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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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懂?”南华苦笑,“我知道你想牺牲自己,但你以为我会接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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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手将她紧紧拥入怀中,不再顾及天地法则,不再顾忌帝君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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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他只是一个不愿失去她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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