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9 幽冥双影

”九金云呼吸一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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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光明人格。”南华低声解释，眼神微动，“原来如此……命轮种子并非单纯的媒介，而是融合她分裂的两重人格的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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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终于明白了。”白衣慧娘望向九金云，眼中泛起水光，“她说得没错，我不愿面对她。可我也知道，她是我无法割舍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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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人格冷笑：“软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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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软弱。”白衣女子坚定地回应，“是选择。我可以成为你，也可以消灭你，但那样，我就永远失去了真正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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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金云心中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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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等我们来？”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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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白衣慧娘走近一步，将莲花递到她面前，“只有你，能唤醒真正的我。只有你的莲心之力，能将我们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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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黑暗人格怒吼，身影骤然膨胀，化作一道巨大的黑影扑来，“你们谁都别想活着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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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华毫不犹豫出手，天雷引轰然炸裂，将黑影逼退，却被另一股力量缠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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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她制造的幻象。”他沉声道，“小心陷入轮回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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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金云没有回答，只是静静看着手中的白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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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心在跳动，似乎在回应她的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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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闭上眼，感受到体内那股熟悉的温暖流淌开来，那是属于凤族本源的莲力，也是她一直以来未曾完全掌控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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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再次睁开眼时，双眸已染上淡淡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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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娘。”她轻声唤道，声音如莲香般沁人心脾，“你不是工具，也不是容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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