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一切。说明她的生命已经等于没有。
做型警的最宝贵的就是她的枪。枪在人在,枪亡人亡。
这似乎是一个很久远的梦。睡梦中的许若云突然想到了这。手不自主的抚上了腰间。竟然什么都没有。许若云一下子惊醒。看着四周,都是古代的装扮,古代的建筑。这才想起来,原来这里已经是古代。不在有什么恐怖分子要找她报仇。
枪在自己的包袱里面。是自己太过紧张了。看来想要适应这的生活对于她来说,好难改变。或许说是习惯已经几乎不可以改变了。
上面的夫子还在叽哩哇啦的说什么。眼光突然转移到右边。禁不住笑了。原来他也在睡觉。那个大冰块。呵呵。再转到左边。对上熊猫的眼睛。他竟然闪闪烁烁的转了过去。今天他真的很奇怪。
不知道为什么,头好疼。大概是昨天晚上着凉了吧。“夫子!”许若云举起手打断了夫子的讲课。旁边的大冰块也被惊醒了。我有很大声吗?
“什么事!”夫子算是对这个许若云好印象几乎完全磨灭。
“我可不可以先出去一下。有点不舒服。”
“好”欣喜之色刚挂在面容,却被下一句话弄的吐血“好难”
“为什么?
“我是这里的先生。我说了算。如果你想出去我们不如应景连句你能对上来,就让你出去。”
“好”反正什么都不会,听他讲课越来越晕。
夫子看见外面的开的桃花,说“花开花谢,花谢花开,先开者先谢,先谢者先开。许若云,你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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