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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主教叹了口气,他亲自倒了满满的两杯酒,其中一杯推给尹斯拉恩,他最看好的孩子。
是的,正如红卫人把老米多兰斯当成最敬爱的导师,大主教同样忘不了多年前,第一次见到还是孩子的尹斯拉恩的场景。那时,眼前的男人还是一个孩子,而他的眼中却充满了即使的大人也不曾拥有的迷茫与痛苦。
“有时候,我们必须停下来,然后才能继续前进。”大主教说,“即使再坚硬的钢铁也需要淬火以增加延展,不然它随时可能断裂。”
尹斯拉恩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了酒杯。他小抿了一口,来自赛洛迪尔南部的美酒那甘甜中带着一丝微辣的味道立即充盈着他的蓓蕾,并带来了一股暖和的感觉,让他不禁微微回味了一下。
大主教微笑着看着他的表情由冰冷的石头变成柔和的月长石,嗯,虽然二者彷佛差距不大,但仔细看来,还是有所不同的。
沉默的气氛在大主教的书房里蔓延,直到壁炉里的一块炭火突然炸裂,火花四溅。
“您的命令?”尹斯拉恩还是那个尹斯拉恩,在最初的沉寂之后,他再度开口,软化的态度再度变得坚硬起来。这次,他更加直接,红卫人放下手中酒杯,严肃的问道。
米多兰斯沉默了一会,他甚至情不自禁的捋了捋下巴的胡子,又挠了挠左脸那道早年某一场战斗中留下的伤疤——这道伤疤几乎要了他的一只眼睛。从左额一直到鼻子,这道伤疤几乎贯穿了他的脸庞。
若非那时候,那头瓦尔哈奇纯血吸血鬼在即将把他的脸抓碎之际,他的钢锤率先砸碎了那头吸血鬼的脑袋,此刻他早已坟头草都三丈高了。
这也是为什么警戒者们那么尊敬老米多兰斯的原因之一,因为如今这位彷佛随时能被一阵大风吹走的大主教是实打实的从最底层的战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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