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本已功成身退,却依旧往明都而去,明显是因为找不到乌达木,疑心有鬼—但至今没消息,显然是侯爷在明都也没寻到他———」
姜荣高顿了顿,才恍然大悟。
「乌达木从一开始就想声东击西,假意与高句丽联盟,实则暗中带兵赶往西域,与圣教联合直取西凉」
陈期远闻言,也不免眉,「燕云联军早就散了,还声狗屁东击他娘西———」
「一鼓作气,箭在弦上,乌达木想声东击西,自然早在去年秋冬便在准备,岂能说放弃就放弃?」姜荣高驳斥道。
陈期远沉默片刻,才轻声问:
「西凉如今是谁的地盘?」
「此前是晋王的,如今晋王将虎符都给了侯爷,天子又不曾将其分封与谁,显然是想明里暗里给侯爷争取些地盘好处」
「赵无眠的西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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旭日初升,日上三竿,屋内门窗紧锁,空气中的粉尘在晨光中一缕缕飘荡。
赵无眠换上苏小姐为他抽空缝制的崭新青衫,站在铜镜前,打量几眼自己的白发,后拿起红绳打算束起。
清焰披着薄纱,如雪肌肤若隐若现,站在赵无眠身前,夺过红绳,帮赵无眠的白发束在后腰,
又踩着步子来至面前,为他整理衣物。
随后才可爱打了声哈欠,赤着脚儿钻进慢帐,很快得又睡了过去。
赵无眠微微一笑,轻手轻脚来至慢帐前,轻轻一撩,向内看去。
太后娘娘睡在最里侧,天子性子柔,吓了太后一通也便没再追究,由此太后可谓愈发无所顾忌,一有兴致便拉着情郎骑,可谓日夜不落。
偏偏武功平平,体魄一般,每次也扛不了几下就瘫倒在赵无眠胸膛前,呼吸短促,大部分时候,「门窗紧锁时便大水淹了龙土庙,自门缝溢出。
此刻她熟美面庞尚带一抹配红,正同小哑巴郡主相拥而眠,一风娇水媚,一青涩纯真,打眼瞧去还当她们是什麽母女。
洛朝烟昨夜也被赵无眠放在一块叠了高高,但她不会武功,身娇体弱,偏偏又极为刻苦,次次顶撞天子,次次都差点昏过去,可偏偏每天都不落早朝。
如今早已穿衣洗漱,用过早膳,前去上朝了。
有时赵无眠真想篡位如此自己媳妇还能轻松点。
但他一介江湖浪子,也不是当皇帝的料,俗世权力哪有他与媳妇们浪迹天涯来得逍遥自在?
赵无眠时常怀念当初同酒儿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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