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掉。」
丁景澄对孟婆的态度不以为意,好列也是他的救命恩人。
他放下金雕,让其自顾飞出营帐,而后才道:
「戎军大败,萨满天身死,白狼失踪,明都此刻战备亏空,正是千载难逢之机,能否拿到传国玉玺,就看今朝·—但孟婆看上去倒是很轻松随意啊。」
「我怎麽行事,需要你过问?」
孟婆在桌前坐下,捏起酒壶,轻轻一摇,又凑近闻了闻,露出嫌恶神情,「奶酒腥臭死了。」
丁景澄微微摇头,语气倒带着几分莫名敬意,
「教主早先一月,便让我们动身明都,似乎对萨满天身死早有预料,也不知他是如何预探此事的。」
孟婆心底其实也觉得意外,后不知想起什麽,又用百无聊赖的语气随意道:
「萨满天得罪了赵无眠,死在他剑下,也只是迟早的事,乌达木要对燕云出兵又不是什麽秘密,赵无眠定会北上—教主不外乎合理推算罢了。」
「有些马后炮但你倒是很瞧得起赵无眠。」丁景澄打量几眼孟婆,却是道。
「难道教主就低估了他?教主派我等前来,不就是笃定萨满天不是他的对手?」
一提起赵无眠,孟婆便稍显烦躁摆了摆手。
丁景澄微微一笑,「以赵无眠目前的江湖风评,说实在话,剑南那会儿,我就隐隐怀疑你是不是也被他迷得神魂颠倒——」
「你想说什麽?」孟婆眼神一冷。
丁景澄喝了杯奶酒,又摇了摇头,「但你从他剑下救了我的命有这功劳在,我不会怀疑你,教主料想也不会。」
「呵呵。」孟婆不愿在赵无眠身上多言,皮笑肉不笑一声后,转而谈及正事:
「传国玉玺兴许在戎人皇城,又兴许在乌达木身上,现如今乌达木在何地,我等不知,但戎人皇城近在尺「戎人武魁不多,也不知皇城藏着几个,我们只知道一个苍狼汗-他虽不曾出手,可能被选为下任国师,武艺之高,你我二人联手,也未必是他对手。」
「即便能顺利闯入皇城再杀出来,但想从明都闯出去,却也很难,只能想办法用什麽别的身份偷摸入宫。」
孟婆轻叹一口气,她又没有青玉佩,哪怕潜入,也定会被无数暗哨发现。
毕竟武功再高,也不可能凭空蒸发,更不会隐身,只能借着夜色,从宫墙暗处,死角之类的地方偷摸进去。
但暗哨之所以是暗哨,便是因为他们也藏身暗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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